月徽

坐听慌张。

【曦澄】医生的恋人怎么可以蛀牙

真人真事,记一次补牙。

我这么辛苦的宣传我的置顶抽奖…大家冲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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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啧啧,"蓝曦臣头顶传来一阵赞叹,江澄拿着什么不知名的小电钻把他的牙齿豁开,震得蓝曦臣颅腔都在响,嘴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。

这种说不上来的味道,第四次补牙的蓝曦臣把它精准地定义为"牙味"。

"蓝曦臣,"江澄坐在椅子上,有些嫌弃地用镊子把堵在蓝曦臣左腮的棉球取出来,说道,"第六个都湿透了,你口水可真多。"

蓝曦臣说不了话,右腮的那根管子还在"滋溜滋溜"地吸着他分泌得十分旺盛的口水。

上次来的时候这管子还不是这样的呢,蓝曦臣苦中作乐地想到,人类的智慧真伟大。

"哟,真厉害,都坏这么深了,"江澄手里的电钻已经变了调,蓝曦臣觉得它现在从"嗡嗡"作响变成了摩托车一样的"滋——"的那种声音。蓝曦臣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澄的眼睛,却听见口罩下传来声响,"看什么看,把头往左偏。"

蓝曦臣十分听话地把脖子拧了过去。

"旁边怎么还黑了?这牙你坏了几周了?旁边都快烂了。"江澄手里的"电钻"还在工作。

"好了,"江澄把电钻抽出来,吩咐道,"那根吸管,你含一下。"

蓝曦臣被吸出了一大泡口水,放开的时候还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。

蓝曦臣都觉得自己恶心。

"应该没坏到神经,我先给你垫两层吧,"江澄扳过蓝曦臣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,说,"回家还疼的话就和我说,要做神经治疗的。"

蓝曦臣点点头,看着像是挣扎,一不小心弄出满嘴口水,被旁边的仪器"滋溜溜溜——"吸出去好多。

江澄好像是笑了,手却端得很稳,说,"不过你还挺厉害,都烂到这了,一般人都觉得挺疼的…你疼就叫吧,外面没人,我不笑你。"

蓝曦臣倒不是觉得掉面子,只是嘴巴张了太久合不上,喉口一大泡口水堵着,叫不出来。

"好了。"江澄把仪器都断了电,对蓝曦臣说,"以后可仔细着点刷牙吧蓝曦臣。"

蓝曦臣动了动下巴,从台上坐起来,抬手扯下了江澄的口罩,亲了一下江澄的嘴巴,说道,"以后还烦请江医生监督我早晚刷牙了。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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